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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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泛泛淥池,上有浮萍。寄身流水,隨風靡傾。

芙蓉含芳,菡萏垂榮。朝采其實,夕佩其英。

采之遺誰,所思在庭。雙魚比目,鴛鴦交頸。

有美一人,婉如清揚。知音識曲,善為樂方。

魏、曹丕《秋胡行》

魏帝後大婚在入夜後,舉國歡騰全城至樂,燃起的紅燈籠如火龍似繁星,流瀉串織成了一晚的極致燦爛。

梅小法頭頂飛鳳冠一身穿八層輕紗織金鳳袍,手持玉骨繡紅團扇,被迫以扇遮面,同一身玄底丹紅大袍的俊美高貴帝王行古禮成婚三拜。

眉開眼笑的姚,歡喜攙扶著她行禮,王公大臣文武百官在殿下與會禮,個個笑得燦爛,卻是人心各異。

原該在場代表宋王的宋使被排擠在最後列,一想到和親隊伍中的百名武功高強暗人,不知為何一夜之間消失無蹤,宋使就一陣心驚膽顫,哪敢再有半字抗議之詞?

數名傾國傾城的滕妾也在進入大魏皇宮的那一日,就被元拓輕描淡寫地打發轉賜給幾個大臣「消受」去了。

現在的宋使地位就跟那些被遺忘的宋國宮嬤差不多,可是能保住項上腦袋,就已是他祖上有靈有保佑了。

然而在盛大奢華的成婚大典上,坐於主位觀禮的太皇太後龐氏,面上雖帶欣慰笑容,卻掩不住目光覆雜陰鷥地盯著元拓和梅小法這對「佳孫佳媳」。

憑什麽她龐氏一族美貌無雙、才德兼備的小姑子做不得這個魏後?

「一個兩個都是不孝的。」龐氏暗暗咬牙,珠環翠繞的太皇太後尊貴姿態幾乎快端不住,只想將手中的金盞狠狠地砸向那個容貌普通、身份低賤的假貨公主。

「哼,往後日子還長得很,且看看誰能笑到最後吧!」

在典雅肅穆隆重的編鐘大樂聲結束後,梅小法被元拓溫暖有力的大手緊緊牽握著,走進布置得華麗喜氣洋洋的龍鳳殿。

龍鳳殿是大魏帝後例來和合洞房之處,梅小法踩著虛虛浮浮的腳步,每一步都踏得如在雲端,恍惚得半點兒真實感也無。

她真的同魏帝成婚了?

她真的這樣莫名其妙就成新婦了?

她不是還沒把事情跟他講個清楚明白嗎?

她腦子暈暈然地被他扶在大紅榻上坐定,傻傻地望著他美得不似真人的英俊笑顏,隱約感覺到他的歡然愉快。

梅小法心猛地一撞,呼吸急促慌亂了起來,雙頰不爭氣地發燙,明明知道不該把這一切真當成了一回事,可是、可是……

她只覺得自己素來清明理智的腦子都不夠用了,有種對茫茫未來無知的慌張忐下心,卻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絲雀躍和期盼——

停停停!梅小法,你還沒同他約法三章呢!

「那個,」她強按下評評亂跳的心,深吸了口氣,神情無比認真地道:「既然魏帝需要一個後,那我會盡全力做好這份工,日後好好替您管理皇宮內務和後苑之事,但是等您將來遇上自己真正喜歡的人,想立她為後,再勞煩您派人送我回宋國歸家——」

元拓滿眼的笑意瞬間消失,「梓童又說什麽胡話?」

「我,嗯,臣妾很認真,不說胡話。臣妾從無攀龍附鳳之心,也自知身份不及各國公主貴女,並非魏帝良配,待您有朝一日得遇比臣妾好上百倍的金枝玉葉後,不必擔憂臣妾到時會竊此後位不放,臣妾知道該怎麽做的。」

她被脂粉妝點得喜氣可人的小臉仍是一貫的小古板、老學究樣,紅艷艷的小嘴兒一張一合,看起來無比誘人,偏偏說的句句都氣煞人也。

「你——」他濃眉蹙得緊緊的,一時氣壞了。

偏就在此時,外頭禮侍監小心翼翼地催促道:「君上,滿殿文武還等著敬您的酒呢!」

他一僵。

梅小法瞥了一下更漏,也不禁有些緊張起來,好意地勸道:「君上,您該出去主持——」

她清脆脆的嗓音一出,剎那間崩折了元拓最後一寸的理智和耐性——

孤偏就要此時此刻立馬要了孤的女人,怎樣?!

「孤已立你為後,你生是孤的人,死了也得同孤並列大魏歷代帝後牌位之上,什麽日後不日後、將來不將來……」他俊美容顏鐵青一片,咬牙切齒恨恨道:「再盡說胡話,信不信孤弄得你半個月都下不了床?」

她先是一呆,因為聽不懂,隨即會過意來時,小臉紅成了熟透的平婆果,嬌艷羞紅得宛若快能滴出甜汁子來了。

「你、你——」她「你你你」了半天,連句「禽獸!臭流氓!」都卡在喉頭罵不出。

「君上?」外頭不長眼的禮侍監還在聲聲催。

「統統給孤滾出去!」元拓怒斥一聲,嚇得所有殿內殿外的侍人侍女連滾帶爬地慌忙退下,就怕腿腳逃得太慢,等會兒連腦袋都掉了。

梅小法也好想滾,卻是在身子欲起的當兒,就被他高大沈沈的身軀壓了個頭昏眼花,一口氣卡喉間,下不去也上不來。

「您、您冷靜點……」她終於驚覺不對勁了。

「孤不需要冷靜!」他嗓音低啞,健美精實如豹子寬背、胸膛和窄腰一寸寸地慢慢磨著、蹭著她嬌軟雪膚冰肌,長腿牢牢地將她壓制在身下,胯下巨物已然興奮叫囂激昂起來,緊緊抵著她的腿心間。

她一顆心都快從嘴邊蹦出來了,腦袋瓜暈暈然,只覺渾身莫名燥熱、酥顫得不象話,尤其那戳得她腿心生疼的碩長灼硬似乎像是活物,抵在她……她那羞處還一跳一跳的,威風凜凜煞氣騰騰……

可憐梅小法自幼熟讀刑書經綸,偏偏生母早喪,從無人教導過她洞房人事之道,在迷茫恍惚間,她只本能感覺到像是有什麽要發生了。

她慌得口幹舌燥,身子僵硬緊繃得猶如一碰就斷的弦,偏生遇到的又是個手段嫻熟、龍精虎猛的「宗師級」夫君,壓根不允她有半點退縮逃避的機會,低下頭深深地吻住她,霸道地挑開她的唇瓣,靈活舌尖長驅直入,勾住了她的粉舌兒便激烈地吸卷挑逗起來。

「唔……等、等一……唔唔……」她都快喘不上氣了,三兩下便被他吻得腦子一團迷迷糊糊了。

美麗紗幕下,高大矯健的男性身軀緊緊包裹住懷裏嬌小軟綿的小人兒,元拓大手猛然扯開了鳳袍前襟,在她的驚喘聲中,精準地捉住了她一只渾圓雪乳,修長指節貪戀地抓揉著,力氣略略重了些,卻又不至於掐疼她,反而弄得她渾身火燒、嬌喘不休。

他猶嫌不足,改為覆唇下去,含咬住了滿口香腴凝脂,還將那小小朱紅蓓蕾吸得顫巍巍又痛又爽,下身那已然興奮到腫脹的巨物又像是生生脹大了一圏,繃得都快炸了。

可等待得越久,吃進嘴裏就越甘甜鮮美,他不先把懷裏小人兒調教搓揉成了一攤春水,又豈能罷休?

「孤說過,會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,」他誘惑危險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,她背脊驀然竄過一陣熾熱慌亂的顫栗感。「看以後你還敢不敢說那等離開孤的胡話……嗯?」

「魏……」她香汗淋漓,敏感酥麻的身子又是羞又是難耐地扭動著,拚命往後縮躲,腦子都糊了,卻還是巴巴地試圖做最後掙紮,「我、我說的不是胡、胡話……是衷心……建、建言……」

鳴,要一邊被男人情色地吞吃吸綠著乳兒,一邊義正辭嚴真的好難好難啊啊啊……

「還說!」他恨恨地重咬了她柔軟香圓的雪乳一記,疼得她眼淚都飆出來了。

「痛……」梅小法又痛又驚又氣,迷糊了的腦袋恢覆了一霎的清明,烏黑晶亮眼兒噙著淚,氣憤地控訴瞪向他。「你、你以大欺小,不是好人!」

「孤不是好人,孤是你男人。」元拓不爽地低哼了聲,可一見她淚汪汪的模樣,還有那渾圓雪白玉乳上一小圈的紅腫,顯是咬重了,心下不由一軟,也升起了三分疚意,忙又低頭好生舔吻輕吹呵疼了一會兒。

「好了好了,孤不該咬疼了卿卿,是孤錯了。可你也被孤養得太嬌了,這麽點疼都受不住,那待會兒孤真正入了你,你豈不是要疼厥了過去?」

「入什麽?!」她都快被他弄得又是神魂顛倒又是精神錯亂了,小臉瞬間漲紅起來,結結巴巴問。

「入……」元拓自初識人事以來,至今虛長了二十初歲,竟還不知自己原來有做猥瑣大叔的天分?

依正場☆況來說,此念一起,他應該要有身為至高帝王卻言語失當的自省自慚,可是一見身下這向來嚴肅的小人兒紅得滿臉春意掩不住的模樣兒,他突然發現自己其實還可以更猥瑣更荒淫給她看。

「卿卿,梓童……」他忽然低下頭,英挺鼻尖離得她小巧俏鼻近得就要相觸,呼吸間盡是男人醇厚迷人的魅力,她心兒一顫,直覺就想要躲開,可整個人都被困在他和枕頭之間,她還能躲到哪裏去啊?

「幹、幹嘛?」她吞著口水,突然覺得喉嚨幹得慌。

「卿卿想知道孤是怎麽入你的嗎?!」他笑得好溫柔又好邪惡。

「不、不怎麽想了。」梅小法被他笑得寒毛直豎,小動物在大野獸面前總有逃生避難的本能,也許裝傻可以混過去?

「那梓童想知道孤是怎麽同你行聖人所言的『敦倫之道』嗎?」他閃閃生光的陣底滿是誘惑她入殼跳坑的濃厚笑意。

「這個也……也不是很想知道了。」

「這可不行呢,」他故作傷神狀,俊美臉龐上的狼笑卻越形擴大。「孤想入卿卿想得都疼了,不信你摸——」

摸啥?

她腦子才掠過一抹迷惑,小手卻不知在幾時已被他捉在大掌中,而後帶領著摸上了一個巨大碩長如鐵棍的硬物,那硬物在她柔軟小手觸及的剎那,自有意識般地生猛昂然彈跳了下。

轟地一聲!梅小法腦子登時炸成了豆腐花!

「你你你你……什什什什……」

麽東西啊啊啊……

「握住。」

「握……咳咳咳……」她被口水嗆咳個半死,小臉已經蒸成了熱滾滾的大紅包子。

他霸道強硬地逼迫她的小手握住自己身下的「兇器」,可她的手太小了,自己的,嗯,又太大了,明顯尺寸不合,以至於她根本握不住他的棍身,掌心只能包覆他碩大呈圓的熾鐵前端……

可元拓做夢也沒料想到,她光是這麽一握一蹭,他的熾鐵就激動得又腫脹圈大起來,隱約有種欲噴發的沖動。

該死!

他生生忍住了這破天荒的不爭氣感,吸氣憋息抑下了那蠢動叫囂的銷魂感,狠狠地又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,懲罰似地將她吻得幾乎窒息,魂都快飛了。

轉眼間梅小法已經被他剝得衣袍盡褪,粉致致團子般在他手中任他搓揉,她急促地嬌喘著、嗚咽抗議著,可落到了猛獸嘴邊的小人兒哪裏還有半點逃脫的可能?

但見他將她翻來又覆去,大手抓住她的腿兒分得開開的,不顧她的驚恐羞惱低泣,熟練老地道伏在她雙腿之間吸得她顫栗抽搐不絕,在她陣陣嬌泣求饒聲中,又將她翻過來玉背朝自己,一只大手朝她酥胸前揉捏逗弄著,一只大手托起她渾圓如蜜桃般的翹臀,俯下頭來在她誘人的小屁股上又是吻又是咬又是舔,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吻痕。

梅小法都快瘋了,深深陷在這不知是噩夢還是春夢的漫長折騰中,只覺得自己被弄得一身香汗淋漓,陌生的高潮將她沖擊至弦繃極處,而後又高高地將她拋落,在他嘴裏、手指下瘋狂地悸動釋放了一回又一回。

「嗚嗚嗚……」

他明明沒有真正奪了她的貞操,卻是令她從裏到外都小死了一次又一次……

元拓胸臆間充斥著滿滿的驕傲和愉悅,只覺把個嚴謹可愛的小人兒調教得媚如花,美如妖,真真滿意至極。

「都……好了……吧?」她全身軟癱在龍榻上,氣若游絲,弱弱地問,嘆息中有著感謝老天一切終於結束了的解脫感。

他的笑容瞬間卡住,忿忿不悅地瞪向她,隨即似笑非笑道:「卿卿好了,孤可還沒。」

嚇?!

梅小法猛地擡起沈重的眼皮,目瞪口呆地看著他。

這還沒完?天都要大亮了,她渾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跡,斑斑點點的無一處完好,所有畢生從沒經歷過的羞事……都發生過了,這還沒算完?

梅小法突然有種「果然嫁到魏國不是什麽好差事難怪會落到我頭上」的欲哭無淚感。

「梓童,做人可不能這般不講理,孤方才忙著『照顧』你去了,自個兒半點歡愉也無嘗到,」他睜眼說瞎話地嘆了口氣,還語帶幽怨。

「你就忍心見孤欲火焚身不得紆解?」

「……」

「梓童不是一向最講道理最求公平的嗎?」

「……」

「卿卿真就舍得讓孤懸著上不上下不下?」

「……」

魏帝,你還能再更無恥一點嗎?

「梓童……梓童……你就依了孤吧……」一頭大犬幹脆在她玉白頸窩處輾轉磨蹭撒嬌了起來。

梅小法看得瞠目結舌,好半天回不過神來,明明知道他堂堂魏帝,堂堂一個大男人使出這樣撒癡賣嬌的招式真真無敵可恥,但不知怎的,她還是不知不覺就被這霸道尊貴的男人磨得心都軟了。

「那,就……一下下。」她遲疑地頷首。

他眼睛倏然一亮!

幾乎是在他得逞的眸綻放綠幽幽狼光的剎那,梅小法就後悔了,可是哪還來得及改口?

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元拓又怎可能允她改變心意,一下子便愉悅地低吼了一聲,撲將上去——

她完全反應不及,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精壯的赤裸胸膛矗立在自己上方,大手牢牢地將她白皙的大腿往他窄腰上I環,她身下敏感蜜處又熱又脹,還不斷流出羞煞人的嬌膩膩春水,有個兇霸霸惡騰騰的巨大熾鐵正抵在她花唇緊密的小縫兒處,沾就著她滑膩的汁液就要蠻力地鉆研頂開……

「疼……」她嚇得快魂飛魄散,終於意識到接下來才是動真格的了,小手拚命推著他光裸如絲絨又如巖石的胸膛,「別,別這樣,有、有話好說……」

她話聲甫落,元拓已經一個挺身,巨大熱鐵毫不猶豫地破瓜而入——與其慢磨鈍割,不如快狠重準——一瞬間梅小法哀哀一記慘嚎,元拓卻是酣暢滿足至極地悶哼了聲。

老天,他的卿卿蜜xue兒又熱又濕又緊,簡直像有無數只軟綿綿的小手緊緊箍住他的碩長兇器,軟肉爭相包裹推擠著、吸吮著他……真要命,她太小太緊窒,他被牢牢套得吃緊,陣陣銷魂蝕骨感幾乎奪去了他最後的一寸自制和理智,後背熱汗滾落……

她的蜜xue花心淺窄,他的長物才入了三分之一便已卡住了,塞得她小肚子滿滿鼓鼓的,隱隱約約在那雪白玉肌小腹上凸起來,他本想不管不顧地一推到底,可見她疼得小臉慘白哆嗦不已,心下一揪,只得強自忍抑住了。

「好卿卿,孤慢些了,讓你緩過勁兒來再入啊。」他在她耳畔哄慰道,灼熱薄唇不斷在她鼻尖唇瓣耳旁蹭吻著、安撫著。

「放松,別咬著唇,都要破了……孤先停停,你別怕。」

「你、你先出去……」梅小法痛到眼兒慌亂頻眨,小臉雪白無顏色,想哭又拚命憋住,哀哀求懇道:「君、君上,咱們兩個這樣,不、不行的,你太大了,我不行……」

「好乖乖,你可以的。」他滾燙的男兒熱汗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,燙得她又是一驚,可便是這麽微微一動又是撲天蓋地的劇痛難禁,讓她險些暈了去。

「不行不行……」她拚命想把他推離,破碎地嬌喘哀求道:「你抽出去吧,不然會、會死人的……不要入了好不好?我不要你入了……」

向來清脆的嗓音因抖顫變得軟糯嬌靡,而且還是無意中說出這般情色媚骨的話,元拓最後一絲自制剎那崩裂無蹤,咆哮低吼了一聲,大手托緊她的小屁股,猛烈地插入她花心深處!

「啊……」梅小法瞬間眼前一黑,又疼又酥的劇痛和脹麻感在體內爆炸開來。

她還來不及曠氣就被迫迎接他一連串又重又急的頂撞抽插,落紅和春水及熱汗霎時在兩體交纏間泛濫成了一片,哭著叫著求著也阻止不了身上驃悍男人猶如猛虎般的強烈索求。

「好卿卿,疼便咬著孤的手吧!」他狂猛地進出著,俊美臉龐滿是歡愉之色,卻在低頭瞥見小人兒又是嬌喘又是呻/吟又是涕泣時,沸騰的欲火不禁摻入了一絲揪疼的憐惜,偏又不願也不能再停下動作,便索性將強壯的手臂抵在她唇瓣邊,哄道:「咬著孤,是孤讓你疼了,你也讓孤疼得狠吧……」

她痛得失去理智,依言就咬住了他的手臂,可他的肌肉精實如鐵,哪裏咬得下啊?

「嗚嗚嗚……」梅小法越想越委屈,不禁哭得更厲害了,「你、你欺負人……根本、根本就咬不動……」

他聞言險些笑出來,可她委屈的小臉卻顯得那麽可憐兮兮,他心底登時軟成了一團,窄臀猛力抽送之際,忙將她緊緊地圈擁在懷裏。

「好,孤壞……」他身下精猛的碩長巨物驀然頂入、鉆開了她蜜xue裏頭花心處的小小宮口,被一吸一夾之下,險些把持不住,倒抽了一口氣。「唔,卿卿也壞,夾得這般緊,孤的陽精都要被你吸——」

「閉嘴!不要說!」梅小法又羞又急,氣苦地急急撝住他毫無自制的嘴巴。

不許說,那只埋頭苦幹便行了吧?

元拓霸氣地一笑,改為行起九淺一深的搗弄,時輕輕淺淺,時重重深深,一時把個初經人事的小梓童折騰翻弄得又是哭叫又是洩身,原是粉嘟嘟的小小花唇都被抽插成了嬌花般艷極欲滴……

「我、我受不住,我……啊……君上,饒了我吧……」陌生的情潮將她逼到極處,梅小法再也顧不得羞恥兩字怎生寫,胡亂地叫著嚷著求著,「嗚嗚嗚……我吃不下了……」

「好乖乖,再吃受孤一回,孤明兒就讓你緩緩一天,」他狠命地重搗著,沙啞的喉音一點也沒有信服力地哄誘,「孤也怕把卿卿做壞了……」

「騙、騙鬼啊……」她哆嗦著,氣虛到抖,偏偏可恨的嬌軟敏感羞處卻自有意識地迎合吸吐著,在他長長巨大頂入的剎那又抽搐成了一塌胡塗。

然後,天亮了……晌午了……又黃昏了……

斷斷續續的嬌吟嗚咽和低吼聲在帳後響起,紗幕床架猛烈搖動著,然後是一陣長長的嬌啼和咆哮結束後,外頭的侍女以為可以準備擡熱水進去供主子們洗浴了,可是熱水涼了一桶又一桶,裏頭依然還沒有叫傳水,反而是歇息片刻後,又是另一場地動山搖的激戰開始……

侍女們個個又是羞澀又是羨慕地望著殿內方向,芳心蠢動,春色滿臉。

「若是能得君上一夕之歡,就是死也甘願啊!」有侍女小小聲喃喃。

「娘娘那個小身板,也不知怎禁受得住君上的龍精虎猛?」另一名侍女臉紅心跳地低問。

「以往也不見君上對後苑哪個妃子這般熱情……」

姚則是惡狠狠地瞪視這群動了春心的小姑子,冷冷地低斥道:「一個一個都不要命了?敢妄議君上和娘娘?再有胡言亂語者,統統都給我到浣衣巷裏做苦活去!」

姚一發威,所有侍女嚇得噤若寒蟬,頭垂得低低,不敢再言。

而在龍鳳殿內——

梅小法被精力熱情過度旺盛到令人發指的男人再度弄醒了,她的嗓子都叫到沒聲了,連半絲反抗掙紮的力氣也無,小屁股被高高擺弄在他身前,累得渾身弱如無骨地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入著,龍榻上滴滴答答傾註沾染的都是她的春汁和他的濁白……

「要……要精盡人亡了……」她啞著聲抖道。

「卿卿可別小看孤,孤都攢著給你呢!」元拓誘人地在她耳邊低笑。

「……我是說我……」

鳴鳴鳴,到底什麽時候才算完啊啊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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